这5名女印刷人进入昊天国彩之前,都对印刷一无所知,有的甚至从事与印刷毫不相干的行业,但这并不妨碍她们成为优秀的印刷人。
见到她们,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。你看,在昊天国彩新建的厂房前,正绽放着五朵美丽的“金花”——开朗大方的营业部总经理刘春艳,温婉秀气的营业部副总经理于荟,俊秀俏丽的装订部手工组组长杨继伟,温和质朴的印刷生产部经理黄德金,严谨细致的制版中心质检部经理陈雪瑶。
昊天国彩总经理张林桂告诉记者,“三八”妇女节即将来临,昊天国彩恰巧有38%的员工是女性,而这5名女职工是这38%中的精英,工作中的她们聪明能干,生活中的她们温柔美丽。
十年坚持因为爱
昊天国彩从1999年建厂,到现在已历经13个寒暑,而这5名女印刷人在这里都工作了至少10年。在很多人看来,印刷这样的工作既脏又累,噪声又大,对人的身体、特别是女性的身体有不好的影响,为什么这可爱的“五朵金花”会在印刷行业、在昊天国彩坚持10多年呢?
快人快语的刘春艳说:“人工作总是为了生计,我们公司自成立起不断发展壮大,早已跻身北京书刊印刷企业前列,这给我们员工带来了很大希望。公司不但给我们提供了较有竞争力的薪酬,而且为员工提供了广阔的发展平台,这是我们一直坚持在这里的主要原因。”
曾在出版社工作的于荟显然是个文艺女青年,她坦言,喜欢这份工作,是因为“能跟自己羡慕、喜欢的人交往”。她说:“我们的客户是期刊社和出版社,我经常能跟这些总编辑、主编们打交道,而一般人是没有机会和他们一起聊天的。”一次在三联书店出版社开会,见到了景仰已久的《三联生活周刊》的主编,于荟至今难忘。
来自农村的杨继伟则对昊天国彩的人性化管理深有感触,她说:“昊天国彩除了给我们提供较好的薪资以外,还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福利。员工宿舍安装了空调,这样大家工作一天回来能很好地休息。食堂提供三餐只象征性地收点钱,食堂大厅里还安装了电视机,让我们在吃饭时可以听听音乐或了解时事。老总经常走进车间或食堂,和基层员工亲切交谈,关心我们的工作和生活,让人感觉很温暖。”
痛并快乐地工作
巧合的是,5名女印刷人进入昊天国彩之前,都对印刷一无所知,有的甚至从事与印刷毫不相干的行业,但这并不妨碍她们成为优秀的印刷人。当然,她们为此付出了很多,也正因为如此,她们说自己“痛并快乐”地工作。
黄德金原来在水泵厂工作,后来工厂改制被并入昊天国彩的前身作业,她也随之变成一名印刷人,当时她已31岁。为了做好这个陌生的工作,黄德金付出了别人无法想象的努力。工作中遇到不懂的问题,黄德金就虚心求教,同事也都热情地回答。刘春艳说:“黄姐工作中善于积累总结,她总是随身带着本子和笔,把自己的经验都记在上面,她就是印刷的小专家。”经过12年的积累,黄德金已经记了很多小本子,她希望将来出本书,把这些经验传给年轻人,“这个行业对‘90后’的印刷人枯燥了些,要是能总结出些共性的东西,能让他们少走很多弯路,可以更快地进入这个行业”。
质检部经理陈雪瑶善于在工作中创新,最近在她的建议下,公司质检的计酬办法由计时改为计件。她说:“质检工作就是为了保证质量去‘挑毛病’,挑到谁就要扣谁的钱。计时的办法提不起大家的积极性,还容易受到人情的影响,很难做到公平公正。今年改为计件后,不仅提高了大家的积极性,也提升了公司的质量水平。”
装订部手工组组长杨继伟也是创新能手。印后加工需要大量的人力,且工作枯燥乏味,因此很难长期留住员工。为了增加工作的趣味性,调动员工的积极性,她想了一个点子:在工作时进行比赛,输的人下班后帮赢的人洗工服。这种游戏式的工作方式不仅提高了工作效率,还能调动年轻员工的积极性。
单纯朴实的愿望
工作中,她们是印刷界的魅力女性,巾帼不让须眉;生活中,她们是可爱可亲的母亲,都有那种柔情似水的情怀。“三八”妇女节就要到了,当记者问起她们的工作或生活的愿望时,她们的回答都很让人感动。
“我从业以来最大的梦想,就是争取到那个我倾注了很多心血的大集团客户。”采访中,刘春艳不止一次地提到这个愿望。这个客户,刘春艳连续跟踪了六七年时间,也曾经做过样刊,但最终因为种种原因未能与对方合作。从古船面粉集团到昊天国彩,刘春艳一直是公司业绩最好的业务员,没能“拿下”这个关注已久的客户,刘春艳感到很遗憾。
作为一个高三孩子的母亲,黄德金希望自己有更多的时间陪陪孩子。由于印刷厂工作是两班倒,工作紧张,黄德金经常无暇照顾孩子。她说:“我从未接送过他上学,都是孩子爸或是爷爷奶奶接送。有一次,我们的邻居问我家孩子是不是生活在单亲家庭中,这让我听了很心酸,我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做妈妈的责任。欣慰的是,孩子学习很努力,学习成绩也很好。”
33岁的陈雪瑶来自广东,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孩子在北京上学。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,孩子一个7岁、一个2岁。由于她和爱人都在昊天国彩工作,孩子只能放在老家,让爷爷奶奶看管。“下班回家看不到孩子,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,好不是滋味。”这还不是最让她忧心的,因为没有北京户口,孩子很难在北京上学,就算交赞助费也很难弄到入学的名额,只能回老家上学。说起这些,陈雪瑶的眼睛里闪着泪花,声音有点哽咽。